馮婧怡站在人群里,冷眼看著這一幕,只覺得這服務生倒還算激靈,雖然事沒辦成,但是他反咬沈嘉檸,給她添些麻煩,她也樂見其成。
“這…這能有什么證據?難不成這位先生認為我是在污蔑這位小姐?我與這位小姐素不相識,我不過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如何敢得罪賓客?”
小舟帶著些驚恐看向裴時瑾,泛紅的眼圈下眼瞼處一片青灰,更顯出些無助和委屈。
裴時瑾鳳眸深沉,直視著他,冷聲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謀害你?”
沈嘉檸見他開口,把事情攬到了他身上,不免皺了皺眉頭。
這名服務生原本指認的就是她,他偏要說成我們,雖說她有把握證明清白,可若是最后沒成,只會牽累他的名聲。
而這,是她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做的事。
沈嘉檸輕輕拉住裴時瑾的手指,看向小舟道:“雖然二樓樓梯口并無監控,但其他位置總有監控,你剛剛說你正打算下樓置換酒杯,那么便證明之前的酒水在二樓拿給了賓客。”
小舟微微蹙眉,不知道沈嘉檸想說什么。
四周眾人,不由自主的聽著沈嘉檸開口,女人的聲音清冷而悅耳,宛若山澗的清泉,不急不躁,也不見慌亂。
“既如此,那么請問你之前的酒水都拿給了哪幾位賓客?在哪個位置被賓客取走?”沈嘉檸杏眸直視著他,直接質問。
小舟愣了幾秒:“我…我這怎么可能會記得?宴會賓客這么多,我…哪里記得住,沈小姐這豈不是在刁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