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掛,裴時瑾同時叫了阿照帶人進來搜查整個洗手間。
人進入洗手間十幾分鐘,不可能憑空消失!
“讓宋辭找人盯著會場外的所有干道,向外延伸,重點監察三分鐘到十二分鐘內的車輛和可疑人員!”
“是。”
裴時瑾話音落下,余光瞥見洗手間梳妝臺的下方,安靜的躺著一枚海螺珠的耳墜。
裴時瑾薄唇輕抿,俯身將其撿起,食指輕輕撫過海螺珠的表面,臉色更加難看,滿身的戾氣幾乎要壓抑不住,洶涌而出。
這枚海螺珠耳飾之前就戴在她的耳朵上,是他母親收藏的珠寶,今日特意送來給她。
裴時瑾強迫自己冷靜,緊緊將耳墜攥在掌心,尖利的的耳針扎在掌心處,溢出嫣紅的血跡,他卻像毫無所覺。
“七少......”阿照利落的開口,在裴時瑾的視線看過來后,側身讓開。
洗手間最里間的頂棚被人打開,阿照已經派了人爬上去看通往何處,但無疑,沈嘉檸便是被人從這擄走的。
幾分鐘后,阿照的手機響起,接通電話后看向裴時瑾道:“這條道直通樓上一間會議室內的洗手間,窗戶有被動過的痕跡,窗外的地上有處理過的腳印,沒留下指紋。”
裴時瑾眸色漆黑,一張俊臉布滿寒霜,眼底陰沉的殺意泛著明明暗暗的光,滿身冰冷壓抑的氣息只逼的人大氣也不敢喘,仿若黑云壓頂,暴雨將至。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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