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瑾雙手緊繞著她,薄唇吻上她的頸窩,喉結微動,低聲道:“對不起,是我沒護好你。”
他竟然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了。
裴時瑾每當響起,便覺得心口堵的厲害,只剩下一陣后怕和悔恨。
沈嘉檸沒提裴項翡的事,只是道:“怎么能怪在你頭上,總不能我去趟洗手間你也要跟著。”
裴時瑾沒做聲,只是緊緊抱著她。
女人光潔的脊背緊貼在他炙熱有力的胸膛,雪白的肌膚泛起糜艷的胭脂色。
這一刻,裴時瑾覺得自己的心被塞的滿滿的,沒人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怕,裴項翡一向瘋癲,他真怕他來不及......
呼吸間,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冷香,絲絲縷縷纏繞著野性和欲望,危險而清冽,只讓人想要沉淪。
沈嘉檸大抵能感受到他的失落,轉過身回抱住他的脖頸,輕輕吻上他的唇瓣。
“別自責,只有日日算計人,卻沒有日日防人的,你感念他父親的恩情,難免下不去手。”
何況,裴項翡那個人,干凈清澈的面龐下,沒有絲毫道德感和人倫、又頹又喪,厭世又瘋批。
這樣的人本就不好掌控,何況裴時瑾對他難以下手。
“苒苒......”裴時瑾喉結微動,大手撐著她的后腦將她緩緩放倒。
“再來一次?”裴時瑾試探著開口,大手卻已然覆上。
沈嘉檸瞪了他一眼,可看著他眼底洶涌的欲望,不免又想起前世他生生忍了十年,一直到死。
想到這,她心下澀然,垂下眸子輕輕應了聲:“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