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傷的不輕,如今不敢亂動,一動便處處都疼。
相思說她肋骨斷了三根,腹部出血,脾胃破裂,右腿右手骨折,頭內出血。
除去這些,還有難以描述的擦傷和紅腫。
江瑟忍不住想,她倒是終于可以好好歇歇了,只是真煩,還要時不時看見周聿白那張討厭的臉。
江瑟覺得,之后至少三個月,她可能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大概半個小時后,周聿白將車停在樓下。
他打開車門,江瑟抬眸看向他。
周聿白沒做聲,上前將人攔腰抱起,江瑟下意識用左手抓了抓他的衣襟,擔心掉落。
她右手和右臂使不上力氣,以至于讓她格外的沒有安全感。
這一挪動,江瑟便覺渾身發疼。
她死咬著唇瓣沒做聲,額上卻已經是滲出了一層虛汗。
直到到了樓上,周聿白將她放在床上,江瑟才開口道:“謝謝你送我回來,周先生業務繁忙,我身體有恙,就不留你做客了。”
周聿白冷笑出聲,倚在臥室門前看著她道:“我若是不走,你能如何?”
江瑟清冷的眸子直視著他,半晌,才緩緩道:“我已經遭到報應了,周先生還想如何?”
報應那兩個字,莫名的刺的周聿白心口一痛。
緊接著,他便聽江瑟道:“若你還有什么賬想算,能不能一次清算?”
周聿白嫣紅的唇瓣扯了扯,一雙桃花眼死死盯著她:“你就這么想同我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