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隨意給人定罪,好大的威風!”
就在安保欲動手的時候,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端著一杯紅酒,緩步走來。
幾個安保聞,很快便撤開了一些距離。
安保頭子也是恭敬道:“這位先生,這個年輕人畢竟打了人,還是要帶去詢問一番的。”
這里的人他們都惹不起,有人問話,安保還是需要回應的。
中年男子隨手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了身邊的隨從,淡淡道:
“事情經過剛才我都看在眼里,是那個女人出挑釁在先,各種威脅!”
“還聲稱要掘了人家父母的墓,用作項目奠基石。”
“如此毒婦,給她一巴掌,算是輕的!”
中年男子冷冷掃視了一眼許嬌嬌。
許嬌嬌見有人還為楊策出頭,頓時忍不了了。
她氣急之下,踏前兩步,指著中年男人的鼻子:“你誰啊,這個事情和你有關系嗎?”
“你逞什么能?”
可話一出口,她卻后悔了。
她敢威脅楊策,敢辱罵楊策,那是因為楊策全無背景,宛如螻蟻。
可這里的人都不簡單,若是真的得罪死了,恐怕洪坤都會怪罪她!
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
“呵...”中年男子冷笑一聲:“看你囂張跋扈的樣子,就是仗著洪坤的勢了?”
“也難怪,那小子的性格,養出你這么個刁婦,也是正常!”
許嬌嬌下意識想還嘴,卻生生憋住了。
對方直呼洪坤名字,還叫那小子,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富商。
現在嘴上爭贏了,對她沒有絲毫意義。
反正事情已經奠定,楊策打了自己是事實,洪少是一個護短的人,絕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想到這些,許嬌嬌也沒有在爭的打算。
可這就難為了安保,他們現在是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你們搞什么飛機,一窩蜂地擠著干嘛?”
就在猶豫之際,洪坤的聲音響起。
只見他眉頭緊鎖,一臉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