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沈悅的話,陳母對張弛又多了幾分信任。
立馬給小吳轉了十萬塊錢,讓他先打聽,陳震東到底是得罪了誰。
她們也好想辦法往外撈人。
“小曼,咱還是去找老道士算算吧,我這心里直突突的,不太安穩。”陳母道。
陳曼應了聲:“行!”
兩個小時后,一行三人開車來到安城郊外的道觀。
老道士問了陳震東和陳一飛的生辰八字之后,掐指一算,直呼:“大兇之兆!”
陳母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老道長面前。
“道長,求您幫幫我們!”
說著她往桌子上放了兩百塊錢。
“家里有小人作祟!”
老道長扶起他,說了這么一句話。
之后又畫了幾張符,遞給陳父陳母,“回去把這個貼在門上。
這兩張放在手機殼背后,隨身攜帶。”
陳父陳母接過符,“謝謝道長!謝謝道長!”
從道觀出來,陳母一直在琢磨老道長的話。
“小曼,你說道長說的‘家里有小人作祟’是啥意思?”
“估計家里進了啥不干凈的東西吧。”
陳曼心虛,總覺得老道士是在內涵她,有沒有證據。
陳母嗯了一聲。
她怎么覺得自從兒子準備和沈遇領證那天之后,她們家的倒霉事就沒有斷過。
先是她老母親過世,下來是謝碧柔流產,接著是陳一飛進了精神病院,現在又是陳震東進局子。
這么一想,她的思路徹底打開了,莫非老道士說的小人,就是沈遇?
她皺著眉,心事重重。
當著陳曼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說這事。
回到家里,陳母問道:“他爸,你說沈遇會不會就是老道士口中的小人?”
陳父點了根煙,沉思了幾秒,才慢悠悠開口。
“說不準,那孩子父母死得早,之前就聽小曼說過,她命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