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反應認為是他查到了霍靳城，借機諷刺她。

“造謠？黎小姐認為自己是坦坦蕩蕩咯？”

“我當然坦蕩，就算你告訴傅修北，你也可以看看他信你還是信我。”

傅南州笑起來的時候，眼尾上揚，有點像狐貍，“深更半夜，男人隨意出入家門，又是貼身涂藥，又是扶你上樓，好不浪漫。”

他緩緩一段話，讓黎歌如墜冰窖，她萬萬沒想到，傅南州居然看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她很快反應過來，控制自己的緊張，“你跟蹤我？”

傅南州不說話，還是笑著看她。

“黎小姐，現在知道怕了。”

“你無恥。”黎歌一字一句。

“敢做就不要怕別人看見，我記得我那個大哥，占有欲是很強的，小的時候，父親無意將他的一個玩具送給了我，他看見后，再也沒碰過那些玩具。”

傅南州靠近她，幾乎貼近她潔白的耳垂。

“后來我上大學，選修了與他同樣的專業，他直接放棄兩年的努力，毅然決然轉專業。”

如同惡魔，緊隨其后，甩都甩不掉。

黎歌死死控制這種惡寒，感同身受了傅修北的煎熬。

“他喜歡什么你就喜歡什么，他學什么你就學什么，你是學人精嗎？”黎歌一把推開他，“只有學人精才會像下水道的老鼠，窺伺別人的成果，破壞別人的幸福。”

傅南州搖晃了一下站穩，笑容收斂，但沒有生氣，而是陰惻惻的，“那又怎樣，老鼠也要生活。”

他打開手機，將一張張照片在她面前滑動，“你說如果傅修北看見了這些，會不會連你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