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聞,重重放下杯盞,扭過頭去,只見一輛紅旗緩緩停在門外,她心一緊。
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拎著禮品進入,“黎小姐好,我是鼎力的一秘阮宗,這是我們傅董吩咐我送來的一點心意,他今日忙,托我祝黎董琴瑟和鳴,百年好合。”
黎歌站在原地,沒動。
阮宗保持一個姿勢許久,見她沒反應,很快道:“傅董早就吩咐了,他要求我親自送到,但我剛下會議,所以來晚了。”
其實本來黃瑤搶著要來,被傅修北云淡風輕拒絕了,點名阮宗親自來。
鼎力一秘親自送禮,更能彰顯傅修北的心意。
黎歌扣緊了指節,示意傭人接過。
“他還說什么了嗎?”
阮宗愣了愣,看向周圍的世家子弟,有些不太好意思,“傅董說,也祝你幸福。”
她下意識用力,指節摳破皮膚,粘膩的血液沾染在指縫。
“好,也祝他幸福。”
她的臉色蒼白,顯然是不怎么對的,阮宗不敢問,快速離開了。
紅旗后座,煙味濃重,阮宗匯報完,男人抽出煙盒,又拆開一包。
胸膛鼓起,又平復,巨大的情緒醞釀在心中,他閉眼。
這天之后,傅修北和黎歌分手的新聞不脛而走,占據頭條版面,祝晚意和蔣依依的電話一個又一個,因為聯系不上她,兩人直接飛了回來。
“他瘋了吧,從前那樣追求你,付出了那么多,原來也是新鮮感上頭的男人!”
蔣依依破口大罵。
另一旁的財經雜志上,傅修北接受專訪,照片上的男人意氣風發,暗流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