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張蓉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臉白如雪:“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會認識喬知夏?”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當年,他可是翻了很多次的墻,要進席家去見喬知夏的,我當他的兄弟,還托著他翻墻進去的,在我印象中,喬知夏就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女人了,不過,也說不定,畢竟,在我們男人眼中,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聽說喬知夏一直都明確的拒絕他,還拿開水把他潑傷入院了,還拿棍子和掃把打了他幾頓,正因為喬知夏像個貞潔烈婦一樣的反抗他,讓他總是能看到吃不著,這才勾走了他的真心吧。”劉杰沒看到張蓉已經捏緊拳頭,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他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夠了。”張蓉氣怒的吼了一句:“你說喬知夏拿開水潑了他,這件事情,我相信,因為,席越的手臂和前胸的位置的確有被開水燙傷的疤痕,我還問過他,他說是他小時候玩開水,不小心被燙的,原來是喬知夏給他烙的印痕。”
劉杰被張蓉的怒火給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好像要掐死喬知夏似的,滿臉的怨恨。
“可......可能就是那次留下的傷疤吧,還是我們幾個兄弟送他去醫院的。”劉杰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說道。
“喬知夏,原來是你,難怪......”張蓉突然覺的自己成了一個笑話。
她在商場,嘲諷喬知夏得不到席九擎的真愛,還說她干著低賤的活,母憑子貴,是和席九擎在演戲。
現在看來,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兩樣呢?
席越的心里,裝著喬知夏,對自己這個正妻只有責任,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