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挺像的。”

陸婉柔臉色變了變，還以為江瀾是在嘲諷她，不過江瀾又說了句，“我說眼睛。”

陸婉柔下意識的看了眼嘉嘉，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怎么可能？”

她完全在嘉嘉身上看不到任何與自己相似之處。

“我說的是裴卿聲。”

陸婉柔又愣了一下，緊接著神色染上了幾分沖動，“那更不可能了。”

之前陸竟池給她看了親子鑒定，嘉嘉根本就不是裴卿聲的孩子。

江瀾并不知道這些事，反正她第一眼看到這雙眼睛，就很像。

“他看起來不太對勁，是怎么了？”

“你也看出來了？醫生說是二氧化碳中毒，引起的癡傻。”

“能治嗎？”

陸婉柔低頭看了眼嘉嘉，“醫生給了方案，但都不是百分百的治愈率。”

哪怕只有百分之十的機會，陸婉柔也愿意試試，可醫生給出的那些方案中，最便宜的方案都不是她能夠承擔得起的。

“有機會就好。”

要說不怨恨陸婉柔，那是假的，不過江瀾沒什么精力去報復了，況且陸婉柔現在已經挺慘的，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報復。

光是和嘉嘉活著，就需要拼盡全力了。

所以江瀾不會報復，自然，也不會給予她任何的幫助。

曾經的陸婉柔光鮮亮麗，如今衣著樸素，臉上肉眼可見的憔悴，頭發里隱藏著白色發絲，比同齡人蒼老了好幾歲。

哪里還需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