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陸竟池她氣歸氣，還能罵兩句。

但是陸啟每次都懟的她無話可說，想罵回去都找不到話來罵。

就像現在，她連生氣都沒法氣。

最后司凝得出結論，“你們姓陸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認識很多姓陸的人？”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司凝越來越暈，她覺得自己呼吸困難、惡心、頭暈，她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是不是要死了？”

“是的。”

“你…算了，那你幫我哥帶個話。”

“你說。”

司凝想了想，抱著自己的胳膊，顫顫巍巍地說，“讓他不要再跟你合作了。”

陸啟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放心，我會讓醫生給你檢查腦子。”

司凝說，“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高冷的你。”

陸啟頓了頓，然后就沒有再說話了。

“好冷。”

司凝裹著他的西裝外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陸啟將她抱了起來，抬腳往來時的方向走，司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又無力的閉上。

她臉頰貼在男人的胸膛，能感覺到他走路的弧度，她在他懷里顛簸，就好像喝醉了一樣，迷迷糊糊。

“你要帶我去哪里？”司凝緊緊地抱著自己，好似眨眼間入了冬，但這冷意是從里到外散發出來的。

“下山。”

“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