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陸少卿是說到做到,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也能點燈。
沈眠:“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可以玩,我不行?”
“不行!絕對不行!”
沈眠:“你當初不是這么說的。”
“我是隨便說說的。”陳啟明有點急了:“哪個男的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給戴綠帽子,我和陸少卿不一樣,他是沒打算娶你,但我可是打算娶你的。”
沈眠點頭:“知道了。”
陳啟明嗓門很大:“你和我說這是什么意思?你在哪呢?”
“沒什么意思,隨便說說。”
“沈眠......”
沈眠直接把電話掛了,手機按了靜音,起身朝門口走。
剛打開門和剛才在外面與陸少卿閑聊的女人撞上了。
女人還穿著剛才那身裙子,手里拎了瓶洋酒,挑眉:“還真是三個人啊。”
沈眠臉沉了下來。
洗手間的門打開,陸少卿圍著浴巾出來,看見她怔了下,接著笑了,順著她的話看向沈眠:“是啊,三個人。”
沈眠:“你下次吧。”
說著把門關上了,背對門板,默默的看陸少卿。
陸少卿朝沈眠懷里丟了個毛巾,懶洋洋的:“給我擦頭。”
背后的門一直在敲,隱約夾雜了女人的叫喊,說她玩不起。
沈眠直接拉上了門栓,走近陸少卿,站在沙發后面慢騰騰的給他擦頭發。
擦著擦著,手順著脖頸往下滑,湊近聲音很低:“少爺,你約了她為什么還要帶我回房間。”
沈眠的房間就在陸少卿對面。
房卡就在她包里,手包一點點,就算是傻子也該能摸到。
陸穿堂裸著上半身昂頭看沈眠,很漂亮的丹鳳眼微瞇,淺淺的笑:“因為想三個人。”
沈眠抿唇:“你拿我當什么了?”
“你覺得呢?”陸穿堂懶散的背靠沙發,頭朝上,手握住沈眠的手在唇邊吻了吻:“當然是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