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實在要發你的照片,你就讓他發,和陳遠的婚事取消后,你想辦法去做他的情,如果他不行,就去找他爸,總之,陳家,你必須要給我抓牢了。”
文秀腦袋微側,盯著他啞聲說:“你是想讓陳家幫你做什么?”
裘海天想讓陳家幫自己洗白。
整個京市,唯一能讓他洗白的,也只有身居高位的陳家。
尤其是文勝勇的事出來后。
莫名的,他總是有點膽寒。
這種時候,陳家,他絕對不能松手。
但錢,他也絕不會給。
裘海天不耐道:“你別管,總之,如果你還想在京市活的體面,還想過從前那種生活,還想從你舅舅我這拿錢,就照我說的做,否則!”
裘海天冷冷一笑:“我會把你丟去牡丹園,把老子這么多年花在你身上的錢,通通收回來。”
牡丹園是裘海天招待達官貴客的地。
文秀的肩膀,慢吞吞的塌了。
她轉身背對裘海天,微微抬腳。
半響后像是沒力氣,腳放下。
幾秒后又抬起了腳,朝前走了幾步,腿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面。
慢吞吞的。
她手抬起扶住門,一點點的爬起來。
踉踉蹌蹌的奪門而出。
文秀開車回了家。
下車看向門口站著的二萬,唇角往下彎了彎,幾秒后再彎。
彎到極致后,眼淚模糊了眼眶,她看著二萬站著的方向,嚎啕大哭。
文秀從下午一直哭到天色暗下來。
從嚎啕到凄厲到哽咽。
像是被個大手擰巴的心臟不停的往下掉酸澀不堪的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