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這些話沒說。
把鋼針收起來。
從身后拎出文件袋丟給陳遠。
“你這些年給裘海天洗白走賬,一共九十七億,你貪了十四億。拿這些錢,暗中買陳家分公司股份,買進賣出數次,搞垮三家陳氏分公司,把錢套給了自己。”
“你套出的這些錢,現在全都砸進一家網絡科技公司。”
“陳遠,如果這些被裘海天知道了,或者是被陳家知道了,你猜,你還能不能活著,不,準確來說,是還能不能四肢健全的活著。”
陳遠木愣住。
二萬坐在椅子上,腿岔開,手肘撐在膝上,直勾勾的盯著他:“我是看在文秀也許還想嫁給你的份上,所以只是扎了你三十七針,否則,你現在早就死了。”
二萬一字一句:“想活命,并且作為陳家下任接班人光彩奪目的活下去,就好好對文秀,若是你再敢碰她一根手指頭,我真的會剁了你,不管你是否為她心愛之人。”
二萬說完站起身要走。
聽見陳遠說:“你到底!到底!到底是什么人!”
二萬頓足幾秒,“刑二萬。”
二萬只是刑二萬,算是刑南藝的哥哥,算是司意涵的哥哥,是他們孩子的伯伯。
還有......是文秀的愛慕者。
二萬走了。
到家后洗了洗手,輕手輕腳的回了雜物間。
文秀還在睡。
二萬坐下,沉默的看著,然后等待她醒來。
文秀醒了。
轉動眼眸看向二萬,伸出手。
二萬脫了西服上床。
讓文秀趴在自己身上。
文秀聞著二萬的味道,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再醒,是因為手機的震動。
文秀赤腳下床,看到二萬的身影在廚房,低低的吐出口氣,接了這個陌生電話。
“請問您是文秀文小姐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