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確認她一天行程無恙,無人欺負并且被陳遠相陪,被裘海天盛情款待后,無措到了極點。
他在天明時分打給了刑南藝:“刑哥。”
刑南藝那邊是中午。
伴隨著切菜的聲響,刑南藝聲音很溫和:“怎么了?”
二萬眼眶突然濕潤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二萬是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了。
想要的都給她了,全部。
能給的,不能給的,全都給了。
可她卻還是哭成了這樣。
二萬手捂著沉睡中文秀的耳朵,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
刑南藝頓了幾秒:“弄清楚陳遠動手那天對她說了什么,還有,她事后去找裘海天,裘海天又對她說了什么。”
刑南藝說什么,二萬就應什么。
刑南藝說:“你什么時候回來?”
二萬低頭看文秀,聲音很輕:“等她不需要我了吧。”
等愛她的人足夠多,三個月,五個月,或者是一年,她都想不起來他,他就回去。
“好。”
二萬把電話掛斷,等文秀醒來。
文秀睡到中午醒了,昨晚的哭泣和嘶吼消失的無影無蹤,仰頭讓二萬給她敷腫起來的眼睛。
就著他的手吃藥丸。
然后噘嘴鬧著苦,吃了糖后不鬧了。
讓二萬上床,靠在他心口,玩他的衣服。
文秀是發燒,并沒什么大問題。
住到下午量了體溫,醫生許她出院。
文秀悶悶的:“我不舒服。”
二萬皺眉,找了個輪椅,推文秀去做全身檢查。
全身檢查很多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