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她加上的保險賠付。
讓她一次性到手四百億,每年的分賬卻依舊沒變。
陳遠腦中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是......二萬。
那個身高兩米,嚴肅不茍笑,沒身份沒背景的刑二萬。
陳遠猛的砸了房間桌面上的擺件。
深呼吸幾口氣后,手掌死死的握成拳。
他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
陳遠是私生子,自小在陳家舉步維艱,他自詡會看人。
刑二萬那個男人,沒有這么深的城府,而且......也沒時間。
他整日跟著文秀,根本就沒有時間。
那么他手里捏著的他的把柄,是哪來的?
而且他做這些是......圖什么?
圖文秀這個人嗎?
陳遠心思急轉,看向被丟到一邊的文秀手機。
文秀的手機密碼很好猜。
她舅舅的生日。
陳遠滑開,點開監控。
一眼看到了二萬。
站著攝像頭下,像是透過攝像頭在看他。
那晚被鋼針扎的記憶輕而易舉的襲來。
陳遠條件反射的丟掉手機。
聽見二萬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我睡覺了,也睡醒了,文秀,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的選擇了嗎?”
二萬的聲音沒了那晚面對陳遠的冰冷和戾氣。
溫柔中夾雜很多情緒。
小心翼翼和忐忑,還有卑微的......祈求?
二萬說:“你可不可以在結婚后,還和之前一樣待在我身邊,不一定要和之前的時間一樣長,可以稍微短一點,一個白天,或者是一個晚上,讓我陪著你,好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