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文秀動了大怒,狠狠罵了她一頓。
打電話給舅舅,讓舅舅給她開家餐廳。
舅舅找人帶她來了這。
說這就是文秀的餐廳。
文秀想找同學顯擺,但是那次后,沒人和她玩了。
她便自己一個人三不五時的爬上高臺,自己吃飯,然后發微博炫耀,并且暗搓搓的置頂了好多年。
十四五的時候不來了。
因為她發現這家餐廳后面是個賭場。
是舅舅開的。
文秀不敢去質問舅舅,為什么不經她允許,就在她的餐廳里開犯法的賭場,這真的是她的餐廳嗎?
文秀其實很多年前就有感覺。
舅舅并不愛她,卻怎么都不愿意,也不想去戳破。
這家私人餐廳,沒人知道是文秀的,也沒人知道是舅舅的,加上掛的是店長的名字,文秀沒來過,裘海天來得隱秘。
陳遠自然不知道。
文秀仰頭看裘海天,在他花白的發上定格了一瞬,再度笑笑:“你老了啊,舅舅。”
裘海天低頭看了她許久,驀地別過頭。
再回頭后,平白老了很多的臉上掛滿了冷酷:“帶走。”
陳遠被套上頭套,帶上了車。
文秀被請到裘海天的車上。
車緩慢的啟動。
文秀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低聲說:“一年前殺了我后,你后悔過嗎?”
文秀不等裘海天說話,笑了笑:“應該沒,畢竟不是第一次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