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去哪了,半點不好奇。
文秀便也沒說。
笨手笨腳的在廚房里學做飯。
被熏的咳嗽個不停。
手沾滿了油膩。
切菜切的亂七八糟,還劃傷了一道口子。
更甚者,被忍無可忍的高級營養師罵了。
十一點半。
二萬中午該開飯的時間到了。
文秀的六菜一湯也按時做好了。
她端著巨大的盤子,咬唇帶著笑。
沒讓一直進不去二萬病房的護工跟著。
自己走近病房門,輕聲喊:“二萬,幫我開下門。”
“我手里端著東西,開不了門。”
“好重啊。”
“二萬。”
文秀把餐盤小心翼翼的放下,自己擰開。
端起餐盤走進去,嘟囔著說:“我的聲音太小了,你沒聽見,下次我大點聲。”
話說完。
文秀帶笑看向本該在病床上的二萬。
眨了眨眼,唇角的笑淡了。
環視了眼四周。
二萬慣常看的書不見了。
保溫杯不見了。
手機充電器不見了。
地面的拖鞋不見了。
屬于他的東西,不見了。
文秀胳膊沒什么力氣。
端著大大的托盤走了這么遠,已經是極限。
手里的托盤滑落。
嘩啦啦的脆響。
盤子也好,碗也罷,乒乓落在地面。
文秀沒管被滾燙湯汁濺到的小腿。
去衣柜打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