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三份才算定下。
她折疊好放在門口,上樓睡覺。
文棠從司燁霖走后就腰疼。
不知道是不是餐桌的椅子有點硬,她的背部因為思考回信內容很緊繃。
后半夜,腰疼的像是要斷了。
文棠想忍到天亮,看能不能等到司燁霖的信,再把自己的回信帶走。
卻沒撐住,打電話叫車,去了醫院。
文棠孕早期是孕吐。
孕中期變成了腰疼。
不影響孩子,但是影響文棠。
尤其是孕吐能想辦法,腰疼卻想不了辦法。
而且這里沒有孕婦能吃的止疼藥。
文棠想回家,但是下不了床,加上家里沒有人,只能在醫院里長待了下來。
她找海倫幫忙看有沒有自己的信。
沒有。
大約是腰真的很疼,文棠也從來沒有自己一個人住過院。
在海倫連著兩天都說沒有司燁霖的回信后。
對司燁霖那句話的擔心,莫名的變成了委屈。
還生出了一種倔強。
司燁霖不給她回,她也不要給他回了。
文棠在醫院里待了五天。
腰疼勉強能忍耐了。
被海倫叫車送去了家。
沒等海倫走,房門被敲響。
海倫開門,看見門口全副武裝的人驚了下,“信號塔那邊的人?”
他們好奇的看了眼海倫,說是,總工讓來送信。
文棠有點冷淡的接過,卻一秒不停的拆開。
司燁霖像是之前沒突然神經的丟出那么一句。
和文棠說這幾天有點忙,沒顧得上給文棠回。
問文棠在家里怎么樣,吃的怎么樣,喝的怎么樣,心情怎么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