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想拒絕,但是有點疲倦的沒說出口,而且她的確不能大幅運動。
文棠在家里待了下來。
白天的瑜伽也好,剪花瓣也行,躺躺椅看書也罷。
這種活動全都暫停,不止如此,甚至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
海倫經常來,幫忙拖地,給文棠送飯刷碗澆花剪花瓣。
文棠總會把門開著避嫌。
但是好冷,文棠瞧著沒人關注她,又把門關上了。
白天的日子沒那么難熬,有人在家里,文棠再難受也會禮貌的提起笑。
但是晚上就有點受不了了。
隨著懷孕邁入五個半月,肚子急速鼓了起來。
文棠本就瘦,腰一點點,被急速脹大的肚子和酸軟的腰墜的哪哪都難受。
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睡也不是。
尤其是司燁霖的信件越來越冷淡,字數越來越少,三五天才來一次。
文棠驀地有點繃不住了。
晚上扶著腰想坐但是坐不下。
幾個來回后。
站在床邊,在和自己家一模一樣,卻沒有半個親人的別墅里仰頭嚎啕大哭。
隔天早上。
文棠開門接過信件,沒了從前的迫不及待,隨意的抽開。
看上面公式化的幾句吃的什么,喝的什么。
轉身想回去公式化的回。
回眸,“陳強呢?”
陳強是來送信里面最活躍的一個半大小伙子,有次還給文棠帶了兩個山上地窖里的東梨。
“昨兒上山的時候摔著腿了,短時間來不了了。”
文棠嘴巴蠕動半響,“對不起。”
幾人微怔。
文棠說:“以后他發什么你們直接回就可以。”
幾人茫然,“回什么?”
“他會問的就那兩句。”文棠疲倦道:“你們回飯和牛奶,就這些就好,不用上山下山的跑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