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頭卻紋絲不動的定在站在最前面的副工腦袋上。
阿飛冷道:“交出來!”
副工愣愣的看著上空一點點往下降的直升飛機。
腦海中極快的閃過司燁霖的檔案。
父母皆是孤兒。
母親智商很高,早些年風華絕代,可這些年并沒有做什么。
他父親長相絕美,甚至是女相。
在境外待了幾年,據說混的不錯,但從境外出來后也沒做什么。
他們家怎么會和......
副工仰頭,在風中看直升飛機上盯著自己,滿臉殺氣的男人。
一眼就認出這位是誰了。
是十年前從境外最大制藥城市雪城被調去境外中心任站部總負責人的邢飛。
這位剛上任那年,恰好境外鬧動亂。
他鬧出的人命幾乎能把研究園周邊的山溝填滿。
副工想。
譚明啊譚明。
你是說過司燁霖家里和境外有關系。
但是從來沒說過是和這位閻王爺有關系啊。
副工兩眼一翻,在退休的前一天,昏死過去。
阿飛嗤笑一聲,指揮著飛機降落。
整齊劃一的五十名裝備齊全的人下來在他身后站定。
阿飛把沖鋒槍抗在肩頭,掃視在場瑟瑟發抖的人,目光定格在被掐了人中,緩慢醒來的副工臉上:“我要的人呢?”
副工手指向后方的醫院。
阿飛跟著看過去。
一眼看到一個挺著大肚子的黑發女人出現在遠處的空地上。
阿飛常年在境外,沒見過文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