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錢夠花就好,重要的是家。
有父母在的家,有老婆在的家,以后是有老婆和孩子在的家。
但那晚看到阮竹挑燈后,卻沒辦法再拿這些和阮竹鬧。
阮竹好強,自尊心很強。
否則不會那么多年都不用他的錢。
這種人,事業和靠著自己掙的錢,會讓她感覺到幸福。
刑燁堂愿意自己在后方,讓阮竹好好的做她的事業。
哪怕那事業就刑燁堂來說,啥也不是。
他恩了一聲。
司意涵斟酌幾秒:“太累的話,你就幫幫她吧。”
“不行。”
刑燁堂上大學的時候偷摸幫過阮竹。
被阮竹知道后,直接把工作給辭了,后來找的工作越來越不像話。
倆人的家已經定了。
阮竹如果把這份工作辭了,再換個研究所,早晚得少睡半小時。
司意涵沒再說,讓刑燁堂好好照顧阮竹,多給她做點好吃的。
刑燁堂應下了。
晚上卻還是沒忍住,問阮竹:“什么時候跟我回趟家,我很久沒回家了。”
阮竹怔了下,抿唇,“后天行嗎?”
刑燁堂微怔,半響后噗噗噗的笑。
探身扒著阮竹的后脖頸吻了上去。
刑燁堂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
他不需要阮竹對這個家多上心,有點上心的舉動就行。
可后天阮竹被研究所臨時來的一個電話叫走了。
其實是刑燁堂讓她走的。
因為阮竹為難的像是要哭了。
一邊是工作,一邊是跟刑燁堂回家。
刑燁堂氣的咬牙切齒,卻有點心疼,讓她走了。
在躺平幾秒,自己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替阮竹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