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幫刑燁堂。
下車去找這地的老板。
恰好第一場結束了。
舞蹈演員下場。
老板直接把阮竹叫過來。
倆人對視,劉燦尷尬了一瞬。
老板沒覺出來,從錢包里抽錢,讓阮竹下午別來了,明后兩天的傳單也不用過來了。
阮竹側目看向面前許久沒見的老同學,再看向老板,“為什么?”
老板忙著呢,沒搭理她,客氣的讓劉燦有時間來吃飯,轉身走了。
劉燦也想走。
阮竹擋住了他的路。
抬手把因為跳舞而漫出的滿頭細汗抹去,問他:“是你嗎?”
話沒說破,但也像是說破了。
阮竹在問——是你嗎?砸了我的飯碗。
阮竹眼底的憤怒一層層的蘊了上來,因為一句話,全部卡住。
劉燦到底是不明白,“你和刑燁堂怎么會鬧成這樣啊。”
和刑燁堂深交的人都知道他脾氣和冷冰冰的長相不一樣。
是頂頂好的。
就算是和阮竹離婚了。
看在結婚兩年多的時間,倆人也不該鬧成這樣。
劉燦問:“你不會是當初給刑燁堂戴綠帽子了吧。”
他越想越可能,尤其是阮竹這兩年多一次沒和刑燁堂來過他們的同學聚會。
更沒和刑燁堂一起來參加過他們的婚禮。
刑燁堂結婚算是早的。
可這幾年他們陸陸續續結婚的也不少。
刑燁堂從來都是形單影只的一個人來。
也是形單影只的一個人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