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會站在窗邊看,但其實什么都看不到,這地的窗戶在西面。
時間長了,就是聽腳步聲。
刑燁堂的腳步聲很特別。
步子大且快,和他有點直率的性格很像。
阮竹對面住著的很有禮貌的摳腳大漢,走路不是這樣。
旁邊住著個單身女孩,走路也不是這樣。
只有刑燁堂。
出門了,但傍晚會回家的刑燁堂。
阮竹從前白天不上班的時候,就這么等待這刑燁堂回家。
阮竹看向窗戶的臉微微轉了過來,趴在床上接著看門口。
門滴滴兩聲后,開了。
阮竹怔愣住。
沒想到阮竹正看著門口的刑燁堂也怔了瞬。
下一秒,兇巴巴的罵:“看什么看!”
阮竹抿唇沒說話,睫毛顫動了一瞬垂下,把眼睛覆蓋了。
刑燁堂頓了幾秒,把門關上。
將手里的塑料袋丟在桌子上,垂眸把從飯店買的打包飯拆開,坐下。
幾秒后回眸,“起來!”
他兇得二五八萬,“吃飯!”
阮竹爬不起來,感覺下身像是不聽自己使喚了。
卻沒說,勉力坐起身,在床上和刑燁堂對視。
她身上本就只覆了一層薄被。
坐起身后,薄被堪堪覆在胸前,漆黑的長發微微散在了前身,鎖骨處晶瑩玉潤。
刑燁堂怔愣了瞬,眼神突然無措了起來,幾秒后回頭,悶聲悶氣的說:“把衣服穿好,過來吃飯。”
阮竹的衣服在茶幾旁邊的衣柜里。
她抿抿唇,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好,想挪過去,但是起不來。
刑燁堂側目,一眼看到床單上的紅色印記,皺眉了瞬,指甲掐了掐掌心,“那什么......現在還疼嗎?”
阮竹恩了一聲。
刑燁堂不明白,“睡一覺了還疼?”
刑燁堂其實不太懂,他和阮竹在一起過。
但其實不夢浪,很保守,最漏骨的不過是拿著手電筒看看阮竹到底長什么樣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