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最多的是結婚那兩年半。
刑燁堂是不是就像是現在的自己,在空蕩蕩的家里等著她下班,等她回來和他一起吃飯。
等她歸期不定的出差回來。
等她歸期不定的結束實驗回來。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感同身受,除非你身處其境。
阮竹等待刑燁堂的那四天,才明白,從前仗著刑燁堂不會和她離婚,而肆無忌憚欺辱刑燁堂的自己有多么的自私。
哪怕要離婚的是刑燁堂。
出軌的是刑燁堂。
騙人的是刑燁堂。
但阮竹卻不得不對從前等待她許久許久的刑燁堂說:“對不起。”
阮竹嘴巴蠕動片刻,眼淚從眼尾滑落,“真的對不起。”
刑燁堂怔愣的看著阮竹的眼淚。
片刻后垂頭把鼻腔的酸澀壓下去,低聲說:“那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阮竹把眼淚抹去:“你說。”
刑燁堂說:“在家里等我。”
刑燁堂想,從前我等了你兩年半,日日等,夜夜等,你要還給我。
我不要求兩半年。
一年就行。
刑燁堂說:“哪都不去,就在家里等我下班回來,一年......”
他看阮竹怔訟,手掌蜷了蜷,改口:“半年。”
阮竹還是沒說話。
刑燁堂有點惱的紅了眼眶:“三個月行了......”
話沒說完。
阮竹打斷:“好。”
她聲音啞啞的說:“好,我在家里等你。只要你還愿意回來,我就會在家里等你。”
刑燁堂就笑了。
咬唇輕輕笑個不停,幾秒后有點傲嬌的說:“是你要等我的昂,可不是我要你等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