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說:“咱倆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竹以前想過。
只要能跟在刑燁堂身后,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不管倆人是什么關系,朋友也好,別的也罷。
只要有機會能光明正大的和刑燁堂說說話。
瞧他笑起來像是太陽都遜色了幾分的笑,就真的足夠了。
可是當聽到梅蘭德說刑燁堂要和對方結婚的時候,突兀的,就有點受不了了。
刑燁堂和阮竹離婚,去和梅蘭德在一起時,好像是因為知道這個結局她沒能力改變。
心里難受,卻還好。
畢竟看著刑燁堂喜歡梅蘭德那么多年。
他能和她在一起,阮竹愿意替他高興。
可突然就這么換了一個人,刑燁堂還和她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要再婚了,有點受不了了。
因為......憑什么?
對方是刑燁堂喜歡了多年的梅蘭德就罷了。
她和梅蘭德在刑燁堂心里的地位本就沒有可比性。
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憑什么?
她憑什么讓刑燁堂以后日日給她做飯。
黏黏糊糊的抱著她蹭來蹭去,膩膩歪歪的親她,纏著她。
如果她可以。
她阮竹,為什么不行?刑燁堂為什么不能喜歡上她?
阮竹淺淺的深吸了口氣。
卻怎么都按不下心口的郁氣,把菜刀放下。
手抬起扒了瞬發,回頭和刑燁堂對視:“這世上的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話說的有點惡毒了,但阮竹偏就要這么說。
“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不是好東西,因為只憑她漂亮的皮囊,就能輕易擁有別人所沒有的,不管你付出多少,都不可能讓她蠢蠢欲動的心安靜下來,一輩子只看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