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和阮竹相識多年,加上他和親近的人素來喜歡有什么說什么。
按說倆人之間該有很多話。
這個很多話指的不是刑燁堂和阮竹結婚那兩年多喜歡說的花花草草和閑話。
而是心里話。
但對阮竹卻說不出來。
因為她從小就是個悶葫蘆,你說什么,她聽,永遠都不會給你反饋。
若只是沒反饋就罷了。
如果說了什么阮竹不喜歡聽的。
她會斂眉不高興,然后接著悶下去。
導致刑燁堂和阮竹之間的話越來越少。
尤其是關于她的,他的。
阮竹也不會問。
現在阮竹問出來了。
理智告訴刑燁堂別說。
因為人總得要點面子,更何況刑燁堂感覺自己在阮竹這,腰肢已經跌到了最低,他不知道該要跌到多低才夠。
有些人就是這樣,心里想的再絕對,卻只是心里想。
在面對某些特定人群時,心里所想什么都不是。
刑燁堂說:“我沒有辦法相信你喜歡我。”
阮竹怔愣住。
刑燁堂移開和阮竹對視的眼睛,臉朝下,埋進她的脖頸,“怎么都沒辦法相信。”
阮竹到許久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是因為我從前的背叛和欺辱對你來說,過不去嗎?”
“不是。”刑燁堂聲音空曠到飄渺:“如果過不去,我后來根本就不會帶你去旅游,現在也不會對你說原諒。”
“那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