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悠睜開眼睛,動了動,眉頭擰起,不滿的吟出了聲,一整個晚上都用手枕著腦袋睡覺,現在手已經全部麻痹了,她的睡相一向不好,就算是在大床睡覺,如果沒人看著的話,也經常會滾到床底下,但這桌子和椅子之間的空隙太小,她一整個晚上都動,再加上桌子硬,除了手,她渾身上下都是麻的,十分不舒服。
她扭了扭腦袋,這時候太陽已經全部升起來了,萬張金光,不過并不會像b城的太陽那么熱,閉了一整個晚上,這會睜開眼睛看著太陽,葉子悠的眼睛都是花的,看到的東西都是白晃晃的。
她晃了晃腦袋,最先看到的不是她一直在找尋的席慕琛,而是一個畫架,不過她隱約看到了他的身影,手上拿著筆,不知道在畫什么,很專注的模樣。
"大豬。"剛睡醒過后,葉子悠的聲音聽起來干干的,有些嘶啞,她本來想自己走過去看看他在畫什么的,手撐著桌子,人還沒站起來,就又跌在椅子上。
果然還是床上睡覺最舒服。
席慕琛已經完成了手中的畫,仔細看了一眼,恰好聽到了聲音,抬頭,就看到葉子悠的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秀氣的眉頭仿佛打成了一個死結。
席慕琛的筆都沒來得及放下,跑到葉子悠的身邊。
"怎么了?""大豬,我的手腳都麻痹了,渾身都不舒服。"葉子悠苦著臉,一副難受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