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頭看向席慕琛的時候,她的一雙眼睛都是紅紅的,像是兔子似的。
"大豬。"葉子悠緊咬著唇,可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哽咽。
"不要對我這么殘忍,好不好?"葉子悠的聲音,滿是請求。
"我對你殘忍?"席慕琛卻笑了,冰冷的,嘲諷的,還夾雜著凄涼。
"葉子悠,我們之間,到底誰才是那個殘忍的人?"似乎是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傷心往事,席慕琛的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悲傷。
"當初,是你千方百計的追求我,結果呢,在我對你動心之后,你卻用那樣的方式離開,你知道這漫長的七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席慕琛抽開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每次,只要一想到那天,他就會覺得自己像是要在鬼門關走過了一遭,可每次,當他性命垂危的時候,他想起那天,總會有毅力扛過一次又一次的危險,葉子悠,你總是有那個本事,讓我瘋狂,讓我崩潰,讓我又愛又恨。
"你不知道對不對?你怎么可能會知道?漫長八年的等待,足夠我牢牢記住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你現在覺得我殘忍?這七年,你去哪里了,到底和誰在一起?這樣簡單的問題,如果你都給回答不了的話,那你這次就不該再回來,反正我已經習慣現在這樣的生活了,我就當你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坐著,誰都沒有在這個時候想過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