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你的朋友，都沒有？”

“我讓她失望了，她一直希望我不爭不搶，像普通人那樣，平平淡淡的過完這輩子。”

“我總以為，陸竟池可以，我也可以，我總是試圖向她證明，我的不平庸。”

司凝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前方漆黑的路，她咬咬牙，拉起陸啟放到背上，將他背了起來。

“然后呢？”

“然后，我就這樣了，是不是很可笑？”陸啟說著，忽然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司凝的背上，“你干什么？”

“帶你去喂狼！死在這可惜了。”

“那你走錯了。”

“行了閉嘴吧，接著剛才的說，既然你讓你媽媽失望了，你總得給她留點什么遺吧？”

陸啟趴在她背上，再次合上眼，“她還不知道我活著，何必再讓她再傷心。”

“看不出來，你還挺重情重義，老實說，你這么想殺陸竟池，是不是想給陸盛文報仇？”

“不是。”

“否定得這么快。”

“你把我放下來。”

“這么想死啊？”

陸啟沒力氣跟她閑聊，他無聲的嘆了口氣，“不怕我再殺你？”

“還說狠話呢？”

他如果真要殺她，剛才就就不會放開她了。

司凝心想，剛才的話可能真的讓他破防了，他不如陸竟池事實，但從別人嘴里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