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爾斯城待過,相對比起國內的和平,那邊的人明顯更接的任務更加可怖。
饒是如此,他們接任務的同時首先也得確保自身安全,其次才是錢的問題。
而國內的組織與外面相比,肯定要和平很多。
她不信,這兩個人能這樣淡定。
兩人沉默。
半晌給了姜予安死心的答案:“抱歉商小姐,您這一趟輪渡送出去之后,最后的死因都會推到小傅總從前得罪的那些人身上,所以......”
外之意,即便沾了人命,也到不了他們手上。
姜予安的死只會被解釋為:是西爾斯城、或者是更早傅聿城得罪的那批人,打聽到她和傅聿城的關系,出于報復心理把她帶出去。
與其他人都沒有任何關系。
甚至連傅家老爺子,都可以洗脫嫌疑。
只要在傅聿城回國之前都做干凈,他依舊是那位在醫院里無法動彈的病人,半只腳都要踏入棺材板里了,又怎么為難一個小輩呢。
“我明白了,”姜予安心徹底寒下去,張了張干涸的嘴唇,溢出嘶啞難聽的聲調,“還是謝謝你們,陪我說了那么多,不至于做個糊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