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晨飯剛做好,厲澤良正好也回來了。
她將飯菜端上餐桌,一邊對厲澤良說:“回來了,洗手吃飯吧。”
“嗯好。”
厲澤良聽話的去洗了手,然后回到餐桌前,坐下吃飯。
和顧傾晨結婚以來,他不知不覺都已經習慣有顧傾晨的日子了,每天下班回家能吃到她親手做的飯菜,能聽到她的問候,甚至是她嫌棄的口吻讓他去洗手,吐槽他的手臟。
厲澤良覺得她的吐槽都格外的好聽。
顧傾晨也給自己盛了一碗飯,然后坐在他對面,給厲澤良夾菜,“我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什么事?”
她看了一眼厲澤良若無其事的模樣,抿了抿唇說道:“你玩兒股票嗎?”
厲澤良聽聞,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
他思索了一下,驀地抬起頭看向顧傾晨,“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你跟我參加聚會那天晚上,不是跟我同事們探討股票的事了嗎?我同事今天跟我說,你說的那幾只股票,他們都賺了,你讓他們規避的也都規避了,不然都得賠好多錢呢。”
厲澤良還以為什么事呢,原來是這件事。
“無妨,我也不是很懂,就那么隨口一說。”厲澤良說的云淡風輕,輕描淡寫地瞟了她一眼。
“啊?”顧傾晨驚愣了一瞬,“你說的那么專業,而且你說的都應驗了,我同事就是聽了你的話才賺了,有的還差點賠錢,聽了你說的立馬拋了手里的股票,這很專業的好嗎,如果不懂,怎么可能那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