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會結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顧傾晨和厲澤良送走最后一批來賓,才離開會場回到家中。
顧傾晨穿了一天高跟鞋,站了一臺呢,回到家里累的她渾身骨頭都散架了似的,攤在了沙發上。
“好累啊!”她有些生無可戀。
厲澤良走到她身旁,坐在了身邊。
“這就累了?”
“厲澤良,”她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看向他,“以前都是你主持論壇會嗎?”
“對啊。”
“策劃,主持,開場......這些都是你一個人準備的嗎?”
“當然,不然你幫我?”
顧傾晨,“......”
“那時我還不在呢,我們倆還不認識呢。”
“我就算了一次,就累成這樣子了,我感覺我三天都緩不過來,你是怎么做到的?自己一個人要干那么多活兒,你是怎么做到不累的?”
厲澤良:“我也累,怎么會不累呢,只不過我不說累,誰又能知道呢。”
“那倒也是,你說的有點道理哦。”
“這活兒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一開始我只以為謝謝策劃案,策劃策劃就行了,沒想到這么多門道,我覺得最累的,不是寫策劃案,而是接那些來來往往的客人,我都不認識他們,有時候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們交談,心累。”
“沒事,以后我會慢慢教給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