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嗎?”顧傾晨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不記得我說過呢!”
厲澤良清冷的眸子掃過她,岔開話茬,“總之,你別上她的當就行,她那種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找你麻煩。”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顧傾晨看著他,露出十二顆門牙。
厲澤良沉著臉,“......沒有,你挨了欺負,到時候還不是要我替你擺平,那更麻煩”
剛剛還說他演戲,還學狗叫嚇唬他,他有病,關心她!
顧傾晨白了他一眼:渾身上下嘴嘴硬。
這話她哪敢當著他的面說啊,也只敢在心里暗爽一下。
“放心,她現在跟我平起平坐,還被降了職,輕易不會輕舉妄動。”她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明天我要是下班早的話,給你做紅燒鯉魚,我做的魚可好吃了。”
厲澤良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在奶奶那吃了那么多好吃的,還不滿足,你屬貓的,那么饞。”
顧傾晨拍開他的手,沖他咧嘴,“我不屬貓,我屬狗,汪汪汪!”
“神經病!”
“汪汪!汪汪!!”
厲澤良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撂下一句,“好人不跟狗斗,”轉身上樓。
......
第二天,顧傾晨早起煮了速凍餃子。
昨天惹厲澤良不高興了,她今天就沒觸他的霉頭,沒叫他起床,免得再被他殃及池魚。
誰知今天厲澤良起的出奇的早,她餃子剛出鍋,他就穿戴好來到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