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居然懷疑她人品有問題!本以為跟他相處磨合了這些天,她遇到困難,他也都伸以援手,主動幫忙,是個很有責任和擔當的男人。但現在她發現她錯了,她并不真正了解厲澤良,沒想到他還有如此丑惡的一面。顧傾晨越想心里越委屈,直接回了房間。
“砰”的一聲震天響,她用力摔上房門。
回到房間的顧傾晨趴在床上,抱著抱枕壓著臉,氣的她都要飆淚了,她拼命的用力眨著眼睛,才沒讓眼淚流出來。她小手攥著拳頭,委屈的狠狠砸床,“可恨,太可恨了,他怎么可以質疑我的人品,怎么能強吻我!”
顧傾晨窩在被子里生了半天悶氣,等情緒好點兒,才去用涼水洗了把臉。低溫找回了她的理智,讓她的火氣消下了不少。
算了,跟這種人生氣犯不上,反正他們是協議夫妻,時間一到就會離婚,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樓下的厲澤良聽著巨大的摔門聲,怒氣更大了。他將顧傾晨給自己拿的睡衣直接丟在了地上,用腳使勁兒的踩,干干凈凈的衣服被他踩滿了鞋印。他踩的聲小,樓上的顧傾晨并沒有聽到動靜,便也沒有出來看。臟兮兮的衣服堆在地上,厲澤良也回了房間,“砰”的摔上了房門,比顧傾晨的關門聲還大。
顧傾晨聽到他震耳欲聾的關門聲了,不過她沒起來看。他愛怎么摔就怎么摔,門摔壞了跟她也沒關系,反正是厲澤良家,摔壞他拿錢修,不關她的事。夫妻倆誰也沒搭理誰,呆在各自的屋里生悶氣。
顧傾晨氣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沖自己發脾氣,還對她做了出格的事。
厲澤良氣顧傾晨單獨跟韓商年出去,明知韓商年對她有意思還去他公司上班,遇到困難也不第一時間聯系他,而是讓韓商年替她出頭。
什么都要別的男人幫忙,那還要他這個丈夫干嘛?
她說她跟韓商年是老同學,認識了很久,所以關系自然熟絡,要好一些。這些厲澤良都可以理解。
她說她只把韓商年當朋友,可是韓商年不是,他根本就沒把她當朋友。
男人最懂男人,韓商年看她的眼神就不是看普通朋友的眼神,他的眼里裝著滿滿的曖昧,韓商年就是喜歡她。
她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