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猜出了大家的疑惑,夏陽又連忙解釋著:“不過,后來在他們往信陽押解的路上,我瞅了一個機會逃了出來!”于是,便將那日逃脫的經過講給劉興華與張義來聽,并沒有一點得隱瞞。
聽到夏陽講完了脫險的經過,劉興華又問道:“既然你脫險了,為什么沒有馬上返回二十旅呢?”
夏陽道:“逃出來后,我就返回上蔡,只是路上又為了躲避敵人的盤查,遲滯了幾日,等我趕到上蔡的時候,我們部隊已經離開了那里,問地當的老鄉,也沒有人知道,只是告訴我北面正在打仗,所以我就急急地趕了過來,看能不能找到我的部隊,哪知道這么湊巧卻遇上了你們!”
劉興華點了點頭,告訴他:“你們一縱還在商水那邊呢,你趕過了頭!”
“哦,這樣呀!”夏陽連聲道著謝道:“那我明天再趕到商水那里去吧,多謝司令員了!”
劉興華卻擺了擺手,道:“自己同志,說這么客氣干什么?夏陽,你們部隊也和我們一樣,在運動之中,今天可能在商水,等你明天趕到那邊的時候,可能就到了另一個地方了。我看這樣好了,不如你先跟著我們部隊走,等這邊的仗打完了,大家休整的時候,我再替你聯系一下你的部隊,你看怎么樣?”
夏陽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在剛才聽到劉興華說起部隊行軍行蹤不定的時候,他就有些失望,自己如果真得沒頭沒腦地撞將過去,可能真得是一無所獲,倒不如聽從劉興華的安排,雖然他覺得襄河縱隊沒有中野一縱正規,但畢竟也是自己的隊伍。當下連忙點著頭,感激地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那我就多謝司令員了!”
劉興華再一次擺了擺手,不滿意地道:“你小子怎么剛說完就忘記了,自己的同志,如果再這么客氣就見外了!”
夏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張義,你和夏陽身材差不多,你那里還有沒有多余的軍服,給他換上一套!”劉興華問著。
張義點了點頭,從自己的背包中翻出了一套軍服,遞給了夏陽,夏陽十分感激地接過來,在鐵蛋的帶領之下,去一個隱蔽的地方換衣服去了。
張義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問著:“司令員,你真得認識他呀?”
劉興華點了點頭,道:“是!”
張義卻皺起了眉頭來,有些擔心地道:“他被敵人抓住,以他的營教導員的身份,敵人不可能對他看得不可能很松的,想抽空逃出來,只怕沒有那么容易!”
劉興華愣了愣,仔細想了一想,也點點頭,卻又道:“我看他并不象是當了**的樣子,他看他的時候他的眼神很是坦然,并不閃爍,只是有些激動,除非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他說著,又想了想,道:“至于他被俘的那段時間,以后總會查出來的,我們不要輕易地懷疑自己的同志,這樣不好!呵呵,我也被敵人被捕過,你怎么不懷疑我呢?”
張義的臉紅了起來,沉默了一下,沒有再多說。
夏陽興高采烈地穿著張義的軍服再一次來到了劉興華的面前,張義的這身衣服還真得與他很合適:“司令員,你們這是有軍事行動嗎?”作為一個當了很久的軍人,夏陽仿佛是嗅到了什么,這樣地問著。
“是!”劉興華點著頭,告訴他:“我們要趕往淮陽,阻擊敵整編十一旅的先頭部隊北上!”
“是這樣呀!”夏陽恍然大悟,卻又馬上興奮了起來,對著劉興華道:“這太好了,我對這個整編十一旅恨透了,這一仗終于讓我趕上了!這一回,我一定要多抓他們幾個俘虜!”
劉興華與張義對視了一眼,夏陽的表現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這并不象是一個**的樣子。
張義也點了點頭,只有真正的同志,才會有如此得表現。
“好!”劉興華點著頭,對著他道:“夏陽,你在我們襄河縱隊里,就先輔助張義做好特務營的工作!”
“是!”夏陽爽朗而又大聲地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