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戒嗔長宣佛號,魁梧的身軀站在兩人的身邊,臉上掛著大慈悲,禪杖背在他的身后,雙掌合十,勸說道,“蘇施主,傅施主,如今身處險地,何必為了一時意氣而弄得刀兵相見?”
“進入寶山,若是空手而歸,豈不遺憾?”戒嗔勸說道,“希望兩位給貧僧一個面子,在此險地,此事便暫時就此揭過,如何?”
傅寒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眸子中卻有些異動。她看到戒嗔的雙眼,雖然金剛寺的和尚也是出家人,但這群家伙都是無利不起早的暴力分子,若是她不答應,估計下一刻戒嗔的禪杖便會如狂風暴雨一般洶涌的砸向她,以她現在的傷勢,她可扛不住。
片刻,傅寒雪冷聲說道,“當然可以,但若是下一次我不會留情。”
“剛才也沒見你留情。”蘇銘將殘陽劍拔出來,鮮血如噴泉一般噴出,蘇銘眉頭連皺都不皺一下,運轉造化經將殘陽劍意驅逐,傷口逐漸閉合,只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淡淡的說道,“休戰可以,但我的要求,你們必須滿足!”
“你......”傅寒雪臉都黑了,這個無恥小人,竟然還想著提要求?
“你什么你?”蘇銘冷笑,把玩著殘陽劍,屈指一彈,殘陽劍被巨力彈得彎曲如弦月,發出一聲哀鳴,“這劍,你是不準備要了?”
傅寒雪臉都黑了,作為一名劍客,她被逼得棄劍而退,本身便是一個恥辱,這一口殘陽劍是她父親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送給她的佩劍,佩戴了三十多年,感情深厚,現在被蘇銘如此蹂躪,差點心痛的窒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