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亮知道皇上這是不高興了,只能小心翼翼貓在邊上,只怕怒火殃及到自己身上。
“傳朕口諭,明日春獵一事由太子負責。”丹胥帝嘆了口氣,“五皇子從旁協助。”
“這……”張金亮訥訥開口,“五皇子昨夜咳疾復發,連夜請太醫入府診治。按照以往的情形,不靜養十天半月的,怕是不能出府。”
最近一段日子,四皇子與太子走得比較近。丹胥帝權衡許久:“大皇子從旁協助。”
“是。”張金亮領命而去。
張金亮來東宮傳口諭時,剛好四皇子同太子在一處。聽到丹胥帝的安排。兩人臉色都不太好。太子領旨之后,給近侍使了個眼色。
近侍小心翼翼地陪著笑,將一只沉甸甸的荷包塞到張公公袖袋里:“張公公,春獵之事,一直是四殿下從旁幫襯,您說皇上怎么又想起讓大殿下協助呢?
這眼瞅著明天就要啟程了,大皇子對里面的事務又不了解,差事可怎么辦啊?”
“前朝之事咱家也不懂。”張金亮隔著衣袖捏了捏那荷包,“皇上本來是讓五殿下去的,但五殿下咳疾復發出不得門,才指派了大殿下……”
“多謝公公指點。”近侍將張公公送出東宮,馬上回去,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太子。
“難道……父皇是對我不滿了?”四皇子蹙起眉頭,“我最近也做什么……”
“應該是父皇擔心你我兄弟結黨營私。”太子倒是沒慌張,要是父皇什么反應都沒有,說不定會更麻煩,“你以后少來東宮便是,有什么事,咱們到外面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