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面色詭異，驚懼地看向高戰。

“高戰，你說，姜寧會不會真的是妖女？”

高戰聞，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爺放心，屬下悄悄地看過凌王妃，她在陽光下的時候有影子，和常人無異，不會是妖怪的。”

晉王有些無語。

“影子能看出什么？你該不會是忽悠本王吧？”

高戰解釋道：“殿下有所不知，我小的時候，一個云游的道士教過我辨認影子之法，人的影子是會變化的，鬼是沒有影子的，妖的影子，則是妖的本體原形……”

晉王將信將疑，不置可否。

高戰神秘兮兮地道：“殿下，據我觀察，凌王妃是傳說中的錦鯉命，但凡是順著她的，福運加身，忤逆她的，下場凄慘……”

晉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眉頭緊鎖。

“高戰，你看得準嗎？”

他不愿意相信這些，可又隱隱覺得，高戰說得不無道理。

興許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大氣運降在姜寧身上了呢？

要知道，姜寧當初只不過是個被姜家虐待，任人欺負的小孤女罷了。

可現在，跟姜寧作對的，死的死，傷的傷。

高戰訕訕一笑：“殿下，屬下自認是準確的，當年那道士曾經說過，有些人的歷劫之后，氣運會和之前大不相同。”

他早就覺得姜寧跟從前不一樣了，姜寧必然是被上天眷顧，氣運加身之人！

晉王眼神發亮，期待地看向高戰。

“高戰，你可有什么辦法能改變本王的氣運？本王什么時候能變得跟姜寧一樣好運？”

高戰神色復雜，解釋道：“殿下，這氣運并非誰想有就能有的。”

晉王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的命數還不如姜寧？！”

高戰連忙解釋：“殿下，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您身為皇上的嫡長子，這氣運已經是姜寧這輩子都趕不上，只是想要改變氣運十分困難……”

晉王心底舒坦了些，問道：“你這么說，就是還有辦法？”

高戰眼神閃爍，道：“確實有，不知殿下有沒有發現，自從凌王回京跟凌王妃在一起之后，運氣就比之前好了很多，無論什么都是順順利利。”

“甚至，還幾次死里逃生。”

晉王握緊拳頭，眼底透著不甘：“老四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鋒芒畢露，上天似乎都在眷顧他！”

甚至，連這次回京救駕，都是宇文訣獨占鰲頭。

高戰解釋道：“殿下，這就是跟福女親近的好處了，若是您能和凌王妃搞好關系，將來說不定您的氣運也能更好些。”

晉王面色冷沉，不悅地道：“男女有別，本王如何跟她親近？”

他是長兄，姜寧是他的弟妹。

這種關系，如果真的敢走得親近些，都要被人詬病吧？

高戰嘿嘿一笑。

“殿下，屬下在京城的時候就聽人說，凌王凌王妃是貌合神離，凌王妃一直都想和離……”

晉王狐疑地望著高戰，眉頭擰了起來。

“不行，姜寧再如何福運深厚，本王也不會娶她做王妃。”

高戰道：“那咱們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晉王神色沉沉地坐在床邊，忍不住陷入沉思。

之前，他也聽說過姜寧的事。

前些天，皇后甚至親自給他寄來一封密信，上面詳細寫了姜寧的事，讓他尋找合適的機會利用。

可他一直不屑于如此，更不愿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