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也是個廢物,親提三十萬聯軍的會戰,竟然被閹狗以區區十萬弱軍給殺敗,真是個沒用至極的廢物典型。”
此刻長安城內的巴蜀會館中,郎璨看著面前的韓熙載,真是氣的臉都白了:“幸好咱們蜀地當初沒有派兵參加會盟,要不然此刻真是被他給坑死了。”
“閉嘴!”
韓熙載狠狠的瞪了郎璨一眼:“忘了我告訴過你的,禍從口出的道理?”
“長安城是天子腳下的首善之地,錦衣衛和西廠與東廠的探子,那更是此起彼伏的層出不群。”
“或許你平時不在意一個侍女,一個小廝,甚至是街頭的一個車夫和乞丐,那都有可能是錦衣衛和東西廠的探子!”
韓熙載陰沉著臉:“若不想因為語上的失誤,被人抓住把柄的殺了,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閉嘴,不要多說。”
“我大奉雖然名義上不會因治罪,但你若是再三辱罵林公公,并非議陛下,那也會死得很慘!”
“恩師,我知道了。”
郎璨只能無奈的點頭應下:“現在情況如此不妙,閹、林逸晨一定會下定決心的繼續削藩。”
“他還會接見我們,允許蜀王殿下的世襲罔替?”
“這個不好說,你暫且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
神色一凝,韓熙載目光炯炯的看著郎璨:“林逸晨見不見我們,這個我們說了不算。反正請求已經遞上去了,我們暫時也只能在巴蜀會館內好好等待。”
“這些天你可以多和長安那些年輕的官員與文人聚會雅集,探探口風。”
“關東諸王如此激烈的反抗,那或許林逸晨會改變主意。”
“不去削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