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州,守將府邸內。
“樂兄,你真的投降燕王了?”
博州守將李守業,神色十分復雜的看著面前的魏博節度使樂從訓:“咱們魏博可有著整整十萬大軍啊,而且守家在地的,士兵戰斗力都可以發揮出準一流,甚至是一流水準!”
“別說據城而守了,就是出城野戰。”
李守業重重的一揮手:“咱們魏博,也不會輕易的怕了他燕王啊!”
“是不會怕了他燕王,也的確有一定的取勝機會,但是不管勝敗那都沒有絲毫意義啊。”樂從訓苦澀的回答:“咱們就算是付出幾萬人傷亡代價的,暫且打敗了燕王,但那又有什么用?”
“到時候閹狗從后面殺來,精疲力竭的我們,又能同樣的擊敗閹狗?”
“被閹狗和燕王包圍的我們,已然是處于兩面夾擊的死地了。”樂從訓無語的說道:“畢竟滄景廢了,東京廢了,河洛也廢了。”
“失去這三個藩鎮的策應后,單憑我們魏博的力量,那是根本就無法抗衡閹狗和燕王的!”
樂從訓無奈的一攤手:“我這么做,是為了整個魏博好,不想魏博的士兵白白送死!”
“燕王給了你什么條件?”
深吸一口氣的李守業,神色復雜的看著樂從訓:“你竟然一投靠燕王,然后就立刻來勸降我。”
“沒啥,就是新成立了一支軍隊,由我帶領原魏州的守軍,擔任指揮使!”樂從訓笑道:“然后還封了我公爵,可謂是待遇十分豐厚!”
“然后燕王也說了,若是李老弟你愿意投降的話,拿可以認命你為邯鄲知府,封你世襲罔替的侯爵!”
“這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