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棠睨了他一眼，道：“你還不壞啊？”

“我問你點事兒呢，你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好像什么都說了，實際上什么都沒說。”

“你想知道點什么呢，就一個勁的問，非得刨根究底，最好把人往上數十八代，全給交待清楚才好。”

“我合計著，審犯人估計也就是這么個審法。”

蕭景霆心說，那不能，審犯人哪有這么客氣的，那不得上刑。

但這話肯定不能說，再說，他也真沒把王妃當犯人審的意思，他這不是擔心王妃受傷嗎？

好吧，其實，他有時候也會擔心，哪天一覺醒來，顧明棠就不見了，就回她原來的世界了，什么也不留下，或者，留給他一個原來的顧明棠。

那可真是天都要塌了。

所以，對她的關注未免多了好幾分，對和她有關的事情未免就想了解詳細。

他其實一直以為自己做得挺小心，沒想到顧明棠還是發現了，而且還直接挑明了說。

蕭景霆道：“王妃這么說可就誤會本王了。”

“本王確實對王妃多關注了些，那不是怕王妃跑了嗎？”

“那么大一個王妃要是跑了，本王哭都沒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