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便讓她先到場邊長椅上坐下,稍后請人送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過來。
文曦便一瘸一拐地向長椅上走去。
裴墨可能是看她行動艱難,便伸手想扶她一下。
但他的手還沒碰到她胳膊,任大小姐已經出現在她身體一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故作善意地說:“文助理,你受了傷就別發力了,我扶你過去啊。”
文曦臉色冷了冷,但還是任水心擠出一絲笑容:“謝謝任小姐,我沒那么嚴重。”
“不嚴重啊,那你自己走吧。”
說完,任水心真就把她的手一松。
文曦不好再裝得更嚴重,只好微微跛著腳,默默走過去,坐在了長椅上。
她往裴墨那邊看去,只見他正在打電話,聽著是讓人送跌打損傷的藥過來。
任水心卻把自己的手心攤開,對裴墨說:“給我也送點藥膏,我手被韁繩勒壞了。”
裴墨拿起她的手,看了一眼,“就紅了點,不用抹藥。”
“用!很痛的,這里都破皮了,你看!”
裴墨點點頭,認真地說:“行,就怕藥沒送到,你這就愈合了。”
旁邊的徐浪聽完,哈哈一笑,說裴總真風趣。
文曦也不禁掩唇發笑。
這大小姐真是矯情得讓人無語,就破一層皮,竟然好意思說自己受傷了。
而且裴墨都這樣說了,她還一臉認真地攤著自己的手心,還對裴墨說:“不抹藥也行,你給我吹吹。”
文曦眉頭一皺,天啊,這么大的人了,她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