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趕緊把手抬起來一些,說一句不好意思,然后爽朗說道:“你倆也挺逗,上回來聿森哥受傷,這回來小柒帶著傷。”
上次霍聿森來任家赴宴是帶傷前來,這事兒在飛機上時,他們已經說過,任水心回憶當日很多情形,也就都想通了。
比如霍聿森讓林小柒幫忙洗頭的事兒,她當時特別不理解,也挺吃醋,現在明白了,是因為霍聿森受了傷,不能自己洗。
至于吃醋的感覺,則像上輩子發生的了。
......
夜色一降臨,任水心開著她的高定版黃色甲殼蟲,載著林小柒出發了。
裴墨幾乎是跟她們前后腳出發,他開著車,看著前面那輛小黃車,唰唰地穿梭在城市街道上,很快就消失不見,無奈一笑。
水心開車風格和她本人很一致,在不違反交通規則的前提下,很有一種馬路是她家鋪的感覺。
看著她那輛甲殼蟲的胖屁股,囂張地消失在道路盡頭,裴墨不禁想,這丫頭心情好像沒有那么憂郁了。
就是不知道她是真的開心,還是一場虛假繁榮。
鯤叔對他們的結合,到底是什么態度。
明天她會準時去民政局嗎?
也只有明天到了才能知道了。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那么多傷感的時間。
傷感之后,該干嘛干嘛去。
裴墨收拾好情緒,去見合作商。
任水心和小柒也到了南城最有名的小吃街上,倒也玩得盡興。
兩人胃口都不大,又想多吃幾樣,就什么都買一份來吃。
就這樣,吃了半條街也就吃不下了,林小柒有些累了,任水心卻興致不減,兩人便進了一家酒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