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天,嚴凱為了躲避汪曉晴和顧縣長,那是頗費心機想盡一切辦法。最后實在是沒有理由了,直接就泡在師野戰醫院的十二個醫生護士之中,賴在女人堆里,主動地給她們講了許多戰斗的故事來拖延時間。
要論講故事,那可就數他的故事多了,真個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自己這個前身確實是個年青而優秀的老革命,一直以來,都是擔當著部隊上最艱巨的戰斗任務,許多經歷本身就是充滿著非常驚險的傳奇色彩,現在加上嚴凱又在其中摻了些許后世的特戰案例,就更加的精彩動人了。直聽得這些極少直面戰場殘烈戰斗的女兵們,就像是乘坐在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上一樣,一會兒顛上浪尖驚喜不已,一會又落下浪底驚駭萬分,不時地發出一陣陣尖銳的驚叫聲,于是,對嚴凱這個英雄形象就更加的崇拜了。而一旁的鐘雪芳也是附帶著驕傲了一把,就像是在講她自己的傳說一般,那張本身就好看的臉龐,就更加煥發出迷人的光彩。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由于精神和物資上的雙重滿足,這些醫生護士,很快的就從陰影中走出來。
該是歸隊的時候了。
紀副院長考慮到醫院里的傷員,一定是在急焦地等待著她們的醫治來減輕痛苦。
自己這些人如果早一分鐘到達可能就多留住一條戰士的生命,一往這面想像,這真是越想心里就愈加焦急起來了,那里還能再在這兒呆得住呢?
這時的革命先輩覺悟,那是真正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純潔覺悟,他們時刻想著的都是工作與別人的需要。
于是,紀副院長就坐不住而直接就去找汪曉晴告辭,說自己這些醫務人員必須立即回去歸建了。
而汪曉晴當然是想多留自己這位大姐,因工作繁忙,她還沒有找大姐好好地訴說下自己的思念情懷呢。
但紀大姐已經是歸心似箭,哪里還能留得住!
終于就要離開了,我們那美麗的鐘醫生卻滿臉的惆悵,就像是掉了魂般。
“嚴凱。我們這就要回去了,你一定要負責將我們安全地送到醫院啊!”傍晚,一吃過飯,鐘雪芳就急忙地拉著嚴凱,跑到野外來散步了。她不想嚴凱在這最后的一晚,又被姐妹們一起“共享”。
“我當然是巴不已呢。”這二天,除了睡覺,二人幾乎一直都是粘乎在一起。當然,大部分時間是在大家一起說笑,或聽嚴凱講精彩動人的戰斗故事。總之,這兩人都感覺到時間過得太快了。
“好像沒一會啊,怎就是一天一夜了呢?”
“嗯。”鐘雪芳主動地靠近了嚴凱,輕輕地應了一聲。“我會向紀院長要求,讓她和汪**商量。你自己也爭取一下吧,啊!”
“好的。”嚴凱悄悄地趁鐘雪芳不注意時,在她那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是不是舍不得離開我了?”
“哪里呢,我這不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嘛。”鐘雪芳卻心口不一致地詭辯道,但她那突地紅起來的臉,卻完全出賣了她那此時的那點小小心思。
然而,看到雪芳那羞澀的樣子,嚴凱不知怎地,竟然就想到了汪曉晴這會是不是正在咒罵自己了?
這才一天,嚴凱主觀上是硬忍住躲避汪曉晴,可心中那股想看看汪曉晴那嬌好身子,秀麗臉龐,及聽聽那活潑銀鈴般的歡笑聲欲望卻是時時冒出,而無法忘卻。
好像后世的自己,完全就沒有過這樣的“荒淫”啊,難道這前世的自己會是這樣多才又多情嗎?
他娘的,人這感情上的事就是這么怪,真是太復雜太奇妙了,難道自己這也是“見新棄舊”嗎?真是太可惡太齷齪了!
有人不免會問,既然鐘雪芳對他這么重要,嚴凱為什么又會對汪曉晴這樣記念呢,這才幾天啊,活脫脫就是個陳世美再世嘛!
不過,這事就連當事人嚴凱自己都捋不清,說來他對汪曉晴甚至都有點煩,要不然怎會這么不擇手段地躲著她呢?
可是,這心里卻又惦記著她會是怎樣了?
一句話,煩人!而且比在戰場上如何駕馭戰機的主動權要難多了。何止是難多,簡直就是不能自己啊。悲催!
難道真的是說這廝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不成?別說是在這個時代,就是在后世也是會被社會的**所不能容忍的。
說輕了,那就是作風問題。說重了,那就是**啊,必將影響到一個人的政治前途,是個禁區啊!嚴凱啊嚴凱,趕快懸崖勒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