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師司令部也沒有他的消息。”汪曉晴夸地張著一雙不相信的大眼睛,追問了一句。
“是的。參謀長說,師長等首長沒有找過嚴特派員。說會不會臨時出了什么情況,來不及告訴縣委,就去處理了。并且說,讓您放心,嚴特派員不會有事的。”那個交通員十分負責任地學著參謀長的口吻,將參謀長的原話學了一遍。
“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明知嚴凱不會出事,可汪曉晴心里卻總是覺得不踏實,難以放下心里的著急。
然而,就在這二位大美女惦記著的嚴凱,這廝此時卻正在呼呼的睡大覺呢。
“怎么還沒醒呢?”孫得貴已經在這兒等了整整二個小時了,于是非常焦急地搓著一雙大手,卻又不敢去吵醒他。
“耗子。你來叫醒嚴大隊。”
“我可不敢。你自己不是也長著一張嘴嗎?”耗子也知道孫得貴像確實有急事,但他可不想去觸這個“地雷”。
“哎。有辦法了!”耗子突然興奮地叫了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哎喲!”
“你鬼哭狼嚎個什么呢?老子想睡會兒都不讓人安生。”原來是他那聲驚叫吵醒了嚴凱,嚴凱一怒之下就給他的頭上賞了一塊小土坷。
“阿彌陀佛!您總算醒了。”孫得貴卻高興地朗聲讀了一聲阿彌陀佛,“嚴大隊,我們可能遇到土匪了。”
“什么,幾個小毛賊就把你這個堂堂的縣大隊干將給嚇倒了?”嚴凱還以為是又遇到什么難題,聽說是土匪,于是就拿孫得貴調侃起來了。
“嚴大隊,我們還是小心些為好。畢竟,我們帶著這么多東西啊。如果打了起來,又難保不會引來小鬼子呢。”孫得貴知道自己的老大根本就不把土匪當回事。可是,人就是這么怪,總是擔憂著怕會出事。
“行了。我們出來幾天了?”嚴凱擺了擺手后,又突然提出了這個意外的問題。
“有六天了吧。”耗子小聲地回答道。
這幾天過得挺爽的,這山上的野味真不少,而嚴凱又總會想出許多獵捕的辦法來,讓大家都已經流連忘返了,誰還去注意出來幾天了。
“阿嚏!阿嚏……”嚴凱突然連續打了幾個噴嚏。“他娘的,又是什么美女在講我了?”
“還有誰呢?不是鐘醫生,就是汪**了。還會是誰呢?”一旁的耗子就酸酸地說了一句。
“哈哈……你小子總算說了句老子喜歡聽的話。”嚴凱一聽便哈哈的大笑起來,倒也沒有遮掩自己真的在想念兩位美女的情意。
“行了。現在這么多天過去了,小鬼子只怕已經是失望了,我們可以放心回去,或者直接去找師部上繳這些繳獲的物資。”嚴凱雖然記念著兩位美女,但眼前的任務總要了結了才行。
看到嚴凱的意思是準備離開這兒了,孫得貴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你非常急著離開這兒啊?”嚴凱抬頭看了他一眼后,微笑地問他。“難道在這有吃有喝的日子也留不住你呀。”
“嚴大隊,誰不愿意天天過著這么好的日子呢?可是,在這兒過得再好,咱們終究還是要回去的。嘿嘿……”孫得貴倒也是說了老實話。“說不定,汪**可能都已經要急壞了呢!”
“哈哈……還算你們這些臭小子有點良心。那你們說說看,是汪丫頭好呢?還是鐘丫頭好?”嚴凱一高興起來,也就沒個分寸,竟然笑鬧著要孫得貴他們來評價兩位大美女了。
手下這些菜鳥,雖說也喜歡拿兩位美女來取笑嚴凱,但真的要他們公開來評頭論足,諒他們有再太的膽子,也不敢妄加評論。
開玩笑,先別說其中之一將來會不會自己的師娘,就她們現在的位置,也都不是他們所能說道的。于是,一個個都借口有事開溜了。
“他娘的!小樣兒,哈哈……”惹得嚴凱看了又樂得哈哈大筆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