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壓路!難道這些支那人真的是不怕死的嗎?他們竟然還敢圍攻縣城!命令麻生森田,這次絕對不能讓那些‘國軍’給逃脫了,統統的殺光!”
果然,這笠藤幸原一聽說靈丘縣城又告急,立馬就暴跳如雷了。
“將軍閣下,這次不是國軍,而是八路軍。”川島寧次聽到笠藤幸原的話,立即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納尼,嚴凱的八路軍獨立旅不是都在這兒嗎?哪里又有八路軍主力去圍攻靈丘縣城了?!”笠藤幸原聞聲更是怒不可遏地朝川島寧次責問道。
“卑職也不大清楚,也許是八路軍原先的那些太行軍分區的主力,經過幾天的休整后,又死灰復燃吧?”而川島寧次也不敢肯定地猜測道。因為,他也堅信現在瓦鋪崗一帶的八路軍是嚴凱的獨立旅主力。
“喲西。川島君,你的分析還是正確的。但是縣城里的軍火庫是絕對不能出問題!就請渚頭聯隊的二個大隊馬上回援靈丘縣城吧。畢竟,他們熟悉這兒的地形和八路軍作戰特戰。”
聽到川島寧次的猜測后,笠藤幸原也冷靜下來了。于是想了一會后,立即就向川島寧次命令道。
“哈依。卑職這就去傳達命令。”川島寧次明白笠藤幸原這個決定沒有錯,回應了一聲,便要去發報,卻又被笠藤幸原給叫住說道。
“還有這些討厭的土八路炮兵偷襲,也得想辦法反擊,否則,不僅皇軍勇士損失慘重,也會影響到明白部隊作戰的士氣。”
看著帳外正在清理的混亂營地,川島寧次知道,這樣的炮擊雖說是零敲碎打,肯定又有不少帝國勇士死在這樣的炮擊中了。
但是,川島寧次心里更加清楚,在這漆黑的夜里,別看自己這方空有五千多人,卻拿這樣的炮擊并沒有太多辦法。這些土八路炮兵非常的狡猾,打一炮就換一個地方,還沒有讓你鎖定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可是,你不想辦法去遏止。再這么繼續下去,一個晚上下來肯定會被奪去一兩個中隊的帝國勇士性命了。
想到這兒后,川島寧次也十分贊同笠藤幸原的話,便向笠藤幸原直白地說道。
“將軍閣下,這些土八路的炮兵十分的狡猾,他們的炮兵完全是按照慣用的游擊戰術來偷襲我們。而我們的炮兵要反擊時,卻無法準確捕捉住他們的目標,更是無從進行反擊!”
笠藤幸原聽到川島寧次解釋后,便極不耐煩地責斥道。
“八格,難道我們這么多優秀帝國軍官,就想不出個好的辦法來嗎?我的不管你們用什么的辦法,都必須解決掉這些土八路!不然勇士們不僅不能休息,而且還會在這種不間斷的炮擊中損失慘重!”
一開始,這笠藤幸原雖說對這種炮擊非常惱火,但他是打心底里看不起這種小偷小摸的偷襲。可是,當聽到手下各大隊一匯集上報上來的損失時,卻讓他嚇了一大跳了。
所以這會才從一開始的沒有把這場炮火偷襲放在眼里,轉變成不得不嚴令川島寧次想辦法對付了。
“哈依。我這就去傳達將軍閣下的命令,要各大隊的炮兵中隊想辦法圍殲偷襲八路軍的炮兵!”而川島寧次自己想不出辦法,便狡猾地推到下面的大隊頭上去了。
川島寧次這邊頭痛不已的時候,接到回援靈丘縣城的隆馬晴野也是一樣的頭痛非常。
這半夜三更的寒冷冬夜不說,光光那段危險的秦垅嶺便讓他談虎變色了,可那兒又是回援靈丘縣城的必經之路。
按照隆馬晴野的判斷,這靈丘縣城被圍攻,肯定是與白天伏擊自己的那支八路軍部隊有關。而自己這時回援的行動也就必然會被發覺,那么原先伏擊自己的那支狡猾的土八路,肯定會在那等著自己的。
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隆馬晴野找來了皇協軍的鐵桿漢奸問了個遍。可回答的結果是。如果要改道,那就必須繞個大圈,恐怕走到明天中午都趕不到靈丘縣城。
“八格!這土八路肯定是預先就算好了的,只是我們的指揮官還自以為是!”隆馬晴野最后罵了一聲笠藤幸原。當然是不能指名道姓的罵。
“那還是往來的路返回的開路吧。”罵完后,他還是無可奈何地朝石田和三石兩個大隊長命令道。
至于石田和三石兩個來說,是不是改走他道,卻不是他倆該考慮的事,他們該擔心的,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于是便嗨了一聲,都回去召集部隊出發了。
隆馬晴野猜測的并沒有錯,孫浩然的獨立旅二團白天在秦垅嶺伏擊了小鬼子的二個大隊后,并沒有離開秦垅嶺。等到小鬼子走遠后,他們又回來了。
白天的伏擊戰,只是個熱身而已戰,目的僅是為了迷惑小鬼子,而真正的最終目的卻是等候在這阻擊小鬼子的回援。因而,回來之后就大動土木工程,搶時間修建了阻擊陣地的塹壕。
“報告。前面發現情況。”就在孫浩然睡得正香的時候,一個參謀來到他的身旁報告道。
“還有多遠?”而孫浩然卻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的距離。”那參謀立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