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時間很快就過去二天了。那一家人除了傭人出來賣菜和辦理日常生活事務外,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走出過大門。
“他們會不會有電臺呢?”到了第二天傍晚,許瀘州也開始焦急了,朝黑狼疑惑地問道。
“應該不會吧?小田切有那么多電臺。”而黑狼卻持否定的意見回答了一句。
不是黑狼他們缺乏耐性,而是時間不允許他們這么等待下去。嚴凱給他們只有一周的時間,而現在已經過去五天了這邊卻沒有一點動靜。
“會不會另有聯系的途徑呢?”想了一會后,黑狼又提出一個新的問題。
“應該不會吧?咱們不是安排宋隊長他們監視著嗎?如果有情況,肯定會接到報告的。”而許瀘州卻搖頭否定道。
“村口的情況怎樣?”黑狼想不出什么新疑點,便問起村口監視的情況。
“也沒有什么異常。”許瀘州隨口便回應了一句。
“走。咱們也走走吧,到村口去看看。”黑狼卻突發奇想地要散步了。
“您就是個閑不住的人,一天沒動就渾身不舒服了吧?”許瀘州聞聲,便笑著調侃了一句。
“你不覺得這坐著更悶嗎?”黑狼據實話實說了一句。
于是,哥倆便說笑著往村口走去。
不過,他們卻在守在村口的弟兄口里得到了一個新的線索。就在剛才,有一個看去匆忙可疑的人進了集鎮,如果不是這個弟兄多問了一句,真還忽略過去了。
“你干得不錯。”黑狼順口就高興地表揚了這個弟兄一句。然后便朝許瀘州笑著,“看來,咱們今晚又有得忙了。嘿嘿……”
“那就回去吧,我也非常期待有個新的驚喜呢!”許瀘州也高興地回應了一聲。
哥倆又匆匆地往鎮里跑了。
剛才那位弟兄發現的那個可疑的人,確實是縣城的一個漢奸特務。因為,冉莊這面已經好幾天沒有消息傳給縣城,小田切非常的焦急,便催促憲兵隊和偵緝大隊的大隊長想辦法,盡快聯系內線。
這個家伙看來也是個老手了,故意拖到晚邊這才進鎮。然后又在鎮上悠閑地轉了幾個圈后,再走到一家飯館要了一碗炒面吃了起來。
“就是這個家伙。”黑狼和許瀘州兩個在鎮上找了一遍后,終于遇上一個弟兄,也正好盯住了這個可疑身份的家伙。
“你干得不錯!這個家伙剛從外面進的鎮,你先盯著,俺這就再給你增加人手。”黑狼又高興地表揚了這個警惕特高的弟兄一句,然后就拉著許瀘州離開了。
“您跑得這么急干什么呢?”離開一段距離后,許瀘州有些不解地疑問道。
“嘿嘿……你難道沒看出那個漢奸特務特別的奸詐嗎?咱們那么多人圍著他,豈不是會露出馬腳了。”而黑狼卻夸張地笑著解釋道。
“還真沒有看出,您黑狼也會有這么緊張的時候。嘿嘿……”許瀘州一聽,立馬就樂了起來了。
“俺能不緊張嗎?這任務的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咱們卻在這兒束手無策。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救命稻草’,咱得珍惜得奉在手心上呢。嘿嘿……”
黑狼卻毫不理會地回答了許瀘州一句。
黑狼他們盡管非常著急,但都沒有從鄒長平那面去想辦法,主要就是考慮到沒有足夠的證據,鄒長平不是那么輕易能拿得下來的。因此,他倆寧愿多花些精力,先從這家人里拿到詳細的證據。
真個是一通百通,過了一個小時,天色黑下來時,負責監視那個特務嫌疑的弟兄傳來了報告:那個家伙果然進了那家大院的門了!
“下步,您打算怎樣做?”聽完報告后,許瀘州便向黑狼問道。
“先就繼續暗中監視住吧。按照俺的分析看,這個家伙肯定是城里的小鬼子急了,才主動派他來聯系的。最終,他們肯定得想辦法去找他的。”
黑狼沉吟了一會后,便以分析的方式回應了許瀘州。
許瀘州也覺得現在著急也是無法解決問題,只能這樣守株待兔的方式等待著。
“啥事這么急?費得著您大隊長親自趕來了?”經過一陣虛情假意的寒喧后,這家的主人朝那個不速之客不解地問道。
“你們這邊一直沒有音訊,派了幾批人來找你們聯系,卻都沒有成功,這小田切司令官非常的著急,給下了死命令了,俺敢不來嗎?”這個回話的不速之客,正是偵緝大隊的大隊長蔣大牙。
“前二天晚上,俺找過他了。他只給了張白條,俺也不知道是啥意思,而這二天卻沒有見到他的人,也許又轉移到那個村子去了?俺正在納悶呢。”
和蔣大牙說話的中年人,正是冉莊的大地主冉秉義,聽到蔣大牙說是小田切急著要情報,他也只能苦笑著告訴蔣大牙,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