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自從參軍進了咱們特種部隊,還真沒有喝過這么稀的粥呢?嘿嘿……”滕小偉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弟兄們卻已經嬉嬉哈哈的說笑開了。
“那就快走吧,省得餓過頭了,反而吃不下飯了。”彭丹楓便笑著催促了大伙一句。
就在滕小偉他們趕著去吃晚飯時,丁大伢和黑狼許瀘州五個,正在離山城縣城十五里的一個大山里尋找伏擊地點。
“那就是這了。”丁大伢最后指著腳下的彎道說道。
他們是在丁大伢趕到之后,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這兒來的。在沿著大山里的公路上跑了十幾里后,看到這一段公路不僅彎多坡陡,而且是個偏避的山谷,十分的隱蔽。
“行。就這兒了。”黑狼也點點頭同意道。
“瀘州,你的意見呢?”丁大伢沒有聽到許瀘州表態,便特意問了一句。
“我也同意。這兒的地形確實再好不過了,現在,就不知道明天工滕混成旅團的運糧車隊什么時候會到達這兒?”原來,許瀘州剛才是在想這事而走神了。
“管他啥時候到達,咱們只需守住這兒就成了。”丁大伢卻毫不在意地回答了許瀘州一句。
“行了。瀘州,這些事留到晚上或明天早晨再說吧?俺的肚子早就餓了。”而黑狼卻不耐煩地催促了一句。
“嘿嘿……聽黑狼的。這天大地大,吃飽肚子是第一大。走!回去吃飯了。”丁大伢一聽,立馬就揶揄的笑著附和一聲。
于是,夜色里的山野上,便響起了“得,得,得”的馬蹄聲了。
丁大伢他們吃完晚飯,已經是夜里八點了。為了隱蔽不暴露目標,部隊沒有點燈,因而,這個在掃蕩中被推毀了的小山村此時非常的寂靜,累了一天的弟兄們都已經睡下了。
然而,丁大伢他們幾個卻是在摸黑開會呢。
“大伙再認真想想看,會不會漏掉啥了?”明天的行動方案已經基本確定之后,丁大伢仍是謹慎地提醒了大伙一句。
“俺是沒有了。”而黑狼卻已經感覺到眼皮在往下壓,于是便回答了一句。
“我也沒有了。”許瀘州也感覺睡意襲來,便附和了一聲。
“丁支隊。就這樣吧?俺也想睡了。”滕小偉聽到黑狼兩個的話后,更是直接打嗑睡的嘟囔了一句。
“嘿嘿……”于是,立即就引起了一陣笑聲。
“好吧。那就先這樣了。”丁大伢看到大伙實在是太疲憊了,于是便決定散會了。
這一睡,丁大伢他們竟然睡到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才醒來。
“他娘的,現在幾點了?”丁大伢雖然是準備讓大伙睡足的,但醒過來后,仍舊還是有些緊張地問自己的警衛員一聲。
“還早,才八點不到一點。”警衛員抬起丁大伢的左手,看了一眼手表后,才朝他回答道。
“不早了。”丁大伢伸了個懶腰后,還是決定起床不睡了。
“城里那面有消息傳來嗎?”丁大伢端起碗時,又突然向警衛員問道。
“沒有。剛才,二中隊許中隊長來了,看到您睡得正香便回去了。”警衛員隨口便回答道。
“他沒說啥嗎?”丁大伢聽說早上許瀘州來找過自己,便急忙問了一句。
“沒說啥。只是站了一會便走了。”警衛員認真想了一下,便肯定地回答道。
“他肯定是想到啥事了?等下俺就去找他。”丁大伢猜測了一下后,便大口地扒拉起來。
“小許。你是不是想起啥了?”丁大伢迅速地吃完早飯后,便急忙找到了許瀘州。
“我是想,咱們能不能弄些好酒什么的,給工滕混成旅團的輜重車隊小鬼子準備著。”許瀘州立即就回答了丁大伢。
“嘿嘿……你這是想學吳用智取生辰綱這一招?”丁大伢一聽,立馬就明白了許瀘州的用意了,于是便笑著問道。
“想是這么想。可是,這一時到哪去找這么多酒呢?還有那么多毒藥。”許瀘州便搖搖頭自己否決道。
“這可以到縣城去想想辦法呀。”丁大伢卻越想越覺得這一招好使,便決定到山城縣城去想辦法。而且是說干就干,立即朝許瀘州說道,“咱倆這就帶上幾個弟兄進城!”
“丁支隊。咱們是不是再考慮清楚……”而許瀘州卻急忙勸說道。
“小許,你啥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凡事不可能等你都想妥當了才去做,有的時候會誤事的。還磨嘰啥呀?快跟俺走吧。”而丁大伢立即就說了他一句,并催促他立馬就跟自己進城。
許瀘州想出這一招后,也確實像丁大伢說的那樣,猶豫了起來。他主要是怕萬一弄不到這么多酒和毒藥,會耽擱了時間不說,還可能誤了整個計劃。所以,在丁大伢那兒站了一會后,便又離開了。
于是,丁大伢立馬就迅速地帶著十多個弟兄,騎上戰馬,往山城縣城趕去了。
而此時,往縣城的大道上已經有不少行人了。看到這一小隊的皇軍縱馬奔馳,便早早的讓開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