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瀘州他們在進行偵察中,卻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故。
“不好。小鬼子好像是認出我們了!”一位弟兄匆匆地帶著一個村子里的小伙子,趕到許瀘州他們這面,小聲地向許瀘州報告道。
“別慌,你說說情況。”許瀘州立馬就皺眉,但還是平靜地說了一句。
原來是白石寺今天來了幾個生田大隊的小鬼子,在昨天的交戰中,有個小鬼子曾經與特戰大隊幾個弟兄照過面,卻正好在鎮子里碰上了。而這個小鬼子的記性又特別的好,再次照面就認出來了。
“那咱們現在啥辦?”那個弟兄說完后,立馬就朝許瀘州問道。
“我們立即撤出鎮子。”許瀘州考慮了一下,便果斷地做出了決定,“趁著小鬼子還沒有完全確定之前,必須撤出去,以免驚動小鬼子!”
“可是,咱們的任務啥辦呢?”而一旁的小隊長立即就問了一句。
“這情況也摸得差不多了,這先到這兒吧。”許瀘州已經聽到不遠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便厲聲催促道,“我們趕快走!”
而小隊長看著剛剛綁來的一個偽軍軍官,便皺眉問道:“那這個家伙啥辦?直接干掉嗎?”
“想死還是想活?”許瀘州卻朝這個俘虜嚴厲地問道。
“想活,俺想活!”這個偽軍立馬就急忙回應,深怕被殺了。
“想活,那就跟著我們走。等下該怎樣做,你自己清楚了吧?”許瀘州立即警告道。
“明白,俺都明白!”那偽軍軍官便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答應道。
“放開他吧,讓他自己走。”許瀘州立馬說了一聲。
“可是放了他的話,等下咱們遇到小鬼子或偽軍時,他會壞事的!”小隊長卻焦慮地回應道。
“聽到了嗎?你自己選擇吧。”許瀘州立馬朝這個偽軍軍官問道。
“俺明白,一定老老實實地跟著走,用得著時,俺也明白該怎樣做……”為了活命,這家伙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保證。
“那就這樣吧。給他解開繩子。”許瀘州立馬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快往這面走吧。”那偽軍軍官被解開繩子后,立馬就朝許瀘州指著另一條巷子說道。
許瀘州看了一眼后,立馬就點點頭,朝弟兄說道:“我們就往那條巷子走。”
小隊長卻有些懷疑地瞪了偽軍軍官一眼,可是看到許瀘州已經往那面跑去,于是便跟了上去。
可是跑了一陣后,許瀘州突然臉色一變,看著那個偽軍軍官說道:“可能我們已經晚了!外面有動靜!還有路嗎?”
那軍官也聽到了對面傳來的輕微動靜,臉色一變道,“肯定是鎮上的維持會的人,只有他們才會追到這兒。如果真是他們,咱們真的就不好逃出去了!”
“問你是不是還有其他路呢。”小隊長卻冷冷地重復了一句。
“路倒是有,就怕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了。”偽軍軍官立馬回應了小隊長。
“那就先回避一下再說吧。”許瀘州果斷說道。
“跟俺來。”偽軍軍官點點頭,便帶頭拐進另一條小巷子。
但情況正好像那個偽軍軍官猜測的那樣,另一條巷子的人似乎也發覺了許瀘州他們,迅速地跟了過來。
走在前面的許瀘州回頭望了一眼,然后朝后面的小隊長問了一聲,“大概有多少人?”
“聽腳步,大概有十來個人吧。”小隊長認真地辯聽了一下,低聲回應了許瀘州。
“許隊長。前面好像也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小鬼子?”而走在最前面的一位弟兄,突然回頭向許瀘州報告。
“你看,我們應該往哪走?”許瀘州聽到后,卻朝身旁的偽軍軍官問道。
“八成是這個漢奸故意的吧?”一位弟兄立即懷疑地猜測道。
“許長官,真的不是俺故意的……俺就是怕會是維持會的人。他們——”那軍官立馬就急忙辯解起來。
“別說廢話,我問你往哪走好呢。”許瀘州立即就阻止他道。
“俺們被包圍了!聽這腳步聲和聯系的喊叫聲,人數還真不少,俺真的不知道往哪走了……”偽軍軍官哭喪著臉,無奈而恐懼地回應許瀘州。
“沒想到,這些日偽軍來得還真夠快!”許瀘州立即說了一聲,然后沉聲朝弟兄們說道,“現在,我們周圍至少有三十多人,而且我們如果不能及時撤出去的話,趕過來的敵人還會更多。”
“那就殺出去吧!”而后面的小隊長立即建議道。
“可是——”許瀘州正想回應時,前面卻響起了聲音。
“里面的八路你們聽好了,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太君已經說了,只要你們乖乖地放下武器,一個個走出來向皇軍投降,就保你們不死……”
一聽到叫囂的聲音,那偽軍軍官立即就向許瀘州說道:“長官,果然正是鎮維持會的會長。”
聽到這個偽軍的口氣里還帶著些憤懣的鄙視,許瀘州不由地看著他問道:“你確定是本地漢奸?”
那偽軍軍官臉色有些憤怒地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是的,他是鎮上最大的安家財主的大兒子,外號叫‘安壞水’。是個爛到骨頭的鐵桿漢奸,據點里小鬼子干盡的壞事,沒有一件不是他帶著干的!”
這讓許瀘州更加的相信他了,于是,便再問了他一聲,“這村莊的地形你不是很熟悉嗎,其他就沒有路走了?”